天色微黃,雲霧淡淡地浮在半空。山巔積雪未融,卻被夕陽染得泛著紅暈。遠看,這座山並不喧嘩,它只是靜靜地立著,像一首沒有聲音的詩。它的莊嚴不在於高大,而在於那種從容的姿態,任風雲來去,依舊自若。看著這山,心裡忽然安靜下來,覺得人生的奔忙,也不過如浮雲,總會散去。